阮寧燒的眼睛發花,強撐著打起精神,“好了媽,我也不是小孩子。你去一說,別說請假請不下來,沒準還要被老夫人抓住把柄罰你,不過就幾個小時,我也好多了,不用擔心。”
連婉儀是一百個放心不下,可是阮寧說的對,她也只能抹抹眼淚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連婉儀前腳剛走,后腳阮寧就頭暈摔在了枕頭上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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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都吩咐下去了,北苑的事情不用再來回報,底下人也都不會再給她們照顧?!?
窗邊立著的男人身形浸入黑暗之中,唯有指間煙蒂忽明忽滅。
“嗯?!?
“另外......”秦伯猶豫著開口,“我去的時候聽說阮小姐病了,高燒,好像挺嚴重的,真的不管嗎?”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季厲臣的反應,他替季厲臣管著南苑,阮寧跟季厲臣的來往他自然是知情的。
到底是兩年的感情,他以為季厲臣聽完怎么也會有些憐惜,可他的面上只有淡漠。
長指撣掉煙灰,季厲臣的語調不咸不淡,“不用,讓她長點記性?!?
秦伯想到北苑那些豺狼虎豹,嘆了口氣,“是。”
房間安靜下來。
季厲臣捻滅煙蒂時,冷不防想起阮寧的第一次。
那時候她年紀小,第一次自然是不易的。
他又不是個耐心的人,強硬之下,少不得讓她吃些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