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洋家的工廠被查封了,之后許澤洋還被人綁架生死不明,現在都沒找到,咱們學院都傳瘋了,說是他肯定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呢。”
綁架,查封......
想到那日她醉酒,季厲臣那句,‘許澤洋不適合你,我會替你解決了。’
背上的寒意遍布全身。
是季厲臣做的!一定是!
這兩年她雖大多數時間都在陪季厲臣做那檔子事兒,但偶爾季厲臣心情好的時候也會攬著她看看電視財經新聞。
他能面不改色的指著電視屏幕上跳樓的老板說,“這就是我出差收購的那家公司,呵,他的血竟也是紅的。”
她記得他當時的語調甚至帶了笑意,仿佛是什么好笑的事情。
她恐懼于他的冷漠,在他懷里縮著身子不敢看屏幕上血腥的畫面。
季厲臣笑她貓兒膽子,強行打開了她緊縮的身體,在讓她恐懼的畫面前,要她一次又一次。
血腥能讓他興奮,卻叫她恐懼。
記憶中血肉模糊的臉從那個老總變成了許澤洋,他瞪著眼睛,滿臉是血......
紀藍雨看著阮寧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趕緊扶住她,“寧寧你沒事吧?許澤洋也不一定真的有事,你別著急。”
許澤洋追阮寧的陣仗很大,紀藍雨她們都是知情的,只以為阮寧是在為他擔心。
阮寧勉強笑笑,“我沒事,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紀藍雨本想留下,看她一再堅持也就先幫她去送還學士服了。
......
此時此刻,阮寧之前跟季厲臣對峙時的底氣蕩然無存。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