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阮寧得知紀藍雨一直在燎日做兼職。
想到自己居然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好朋友,阮寧有些愧疚,“我居然不知道。”
紀藍雨隨意笑了笑,“你不常在學校住,不知道也正常。你要想進去玩我帶你進去,不過你得換個衣服走后門。”
阮寧忙不迭答應了。
紀藍雨帶阮寧去后面員工宿舍換了一套黑色緊身裙。
在紀藍雨幫她化妝的時候,阮寧猶豫著道,“藍雨你在這工作,是不是缺錢啊?”
“缺啊,誰會不缺錢呢?”
“我這還有一點,要不......”
“說什么傻話呢。”紀藍雨白了她一眼,“我干嘛放著那些公子哥的錢不要要你的?放心,老娘我可是賣藝不賣身,專業薅羊毛一百年。”
畫完口紅,紀藍雨拍了拍手,“好了。”
她給阮寧畫的是純欲妝,阮寧本就生的跟朵花似的,此刻被化妝品勾勒出顏色,清純嫵媚,飽滿的唇點上一點玻璃唇釉,誘人采擷。
紀藍雨都看住了,“阮寧你一會兒千萬別亂跑,要不我怕你骨頭都不剩。”
阮寧看著鏡中有些陌生的自己,拉了拉黑裙的肩帶,“這件會不會太露了。”
“這還露?是你身材太好了。”
“我上班要遲到了,我們快進去吧。”
紀藍雨要上班,囑咐阮寧別亂跑等她下班就匆匆忙忙走了。
阮寧看紀藍雨走了,才向人打聽季厲臣在哪。
-
燎日頂層。
幾張牌被摔到牌桌上,男人一扯領帶,“不是厲臣贏,就是蔣行贏,還行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