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上位沉淀下來的威嚴,早已經融入骨子,哪怕他沒有發(fā)怒,自有一種不怒自威。
幾人后脖頸一涼,正廳安靜下來。
季老爺子眸光巡視,緩緩開口,“事發(fā)突然,我們季家也是剛剛得知消息。雖然阮寧在我們季家借住了幾年,但是她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季家也不會包庇。耀華跟我們季家合作多年,也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動干戈?!?
這話既撇清了季家跟阮寧的關系,又敲打了葛耀華,季家不是什么小門小戶,容不得放肆。
要是換了其他合作商在季家這么大呼小叫,就可以等著破產了。
但是葛耀華不行,礦產這種東西是剛需,是代替不了的。
如果跟葛耀華鬧掰了,那么他們就需要花幾倍的價格去海外采購,錢還是小事,最主要的是海關的手續(xù)繁瑣,不一定能批下來不說,時效也不能保證。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葛耀華才敢上門來討說法。
黑臉都讓兄弟們唱完了,就輪到紅臉了。
葛耀華裝模作樣道,“季老爺子說的是,這件事的起因都是那個賤人,只要把她跟她的幫手交出來,再把這個案子去警局撤了,那我們礦產還是可以跟季家繼續(xù)合作的!”
“幫手?”
季老爺子神色莫測。
“就是幫手!”那幾個兄弟又開始叫囂,“要不然她那種死丫頭,怎么可能傷的了我們大哥!不知道她在哪找的奸夫,趁著我們大哥辦事的時候,在背后偷襲!”
阮寧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了這一句,心跳漏掉了兩拍。
是了,當時她被捆著手,根本生不出第三只手來打暈葛耀華。
還沒想好說辭,里面的葛耀華已經注意到她。
“阮寧!你果然在這!”
葛耀華手握礦業(yè)從來都是欺辱別人的,第一次被人害的吃這么大的虧,還是被一個女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