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性,阮寧沒有懷孕。
方才的話題戛然而止,阮寧也沒有再問一次的勇氣了。
回程的路上,阮寧心不在焉,開了一段她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回季家公館的路。
“我們去哪?”
季厲臣忽然湊近,手握著她的膝蓋,看向她的目光帶著濃重的暗示,“一周了,小侄女。”
廝混了這么久,她很清楚他說的是什么。
他需求旺盛,除了出差,或是她不方便,幾乎夜夜都要。
可是才經(jīng)歷方才的事情,阮寧半點心情都沒有。
她撒謊道,“我剛剛去洗手間發(fā)現(xiàn)我來那個了。”
季厲臣似笑非笑,“不是月中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25號了,還是你改日子了?”
阮寧沒想到他記得這么準,含糊道,“可能是推遲了。”
“哎-”
一聲驚呼,阮寧羞憤欲死,“你干什么!”
“當然是關心侄女的身體啊。”
季厲臣手上下流無比,嘴上卻還端著長輩關心晚輩的架子,“結果卻是,不聽話的小朋友在裝病。”
阮寧被以這種恥辱的方式拆穿,恨不能從車上跳下去。
季厲臣除了季家公館還有一處私宅南灣別墅,雖不常來,但也有人在這伺候。
此刻傭人看到季厲臣跟阮寧進來,紛紛垂下了眼當鵪鶉。
在這種人家做事,該看不見的時候就要當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