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吻上了她。
阮寧慌亂掙扎,“我們不是剛剛才......你怎么......”
季厲臣輕而易舉的制住了她的動作,“既然快結交易了,當然是要物盡其用!”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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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他們沒有回季家公館,又折回了南灣別墅。
不同于下午的那場耳鬢廝磨,季厲臣徹底撕開了偽裝的皮囊,扯著她的手腕把她一路拖進別墅,甩到床上。
扯開了領帶就壓了下去。
這一夜,季厲臣幾乎要把她的每塊骨頭嚼碎了。
阮寧開始還繃著,后面實在受不了哭著求他別這樣。
然而她的眼淚非但沒有換來同情,反而讓他更加瘋狂。
以至于阮寧第二天早上起都起不來,涂了藥才在中午勉強下床洗漱。
鏡子里從脖頸延伸到領口的青紫痕跡,還有手腕上留下的紅痕,都在無聲訴說著昨晚的慘烈。
她能感覺到,季厲臣心里是有火的。
但她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季厲臣是因為舍不得她,他應該只是不喜歡被忤逆而已。
說到底,都是男人的劣根作祟。
剛從浴室出來,阮寧就接到了金盛灣那邊打來的電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