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努力保持平衡,不讓肩上的球包掉下來,又伸手把幾瓶水裝進了塑料袋掛在手臂上,還要拎著盛天嬌的名牌包,一回頭就被盛天嬌的鉆戒晃了眼。
捏著包袋的手更緊了。
這個戒指提醒著她,盛天嬌才是季厲臣的正牌太太,而她,只配拎著東西服務他們。
偏偏盛天嬌還把手伸向了她,“阮小姐,你看我的訂婚戒指好不好看?我還想隨便買一個算了,但是厲臣哥非要親自定做,是情侶款,內圈還刻了一句話。”
“什么話?”阮寧無意識發問。
盛天嬌害羞掩面,“我也想告訴你,但是厲臣哥說,這句情話只能我們兩個人分享,不叫告訴外人,不好意思啦。”
此刻阮寧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想到昨天她還為了季厲臣那句,他不會碰盛天嬌短暫的動過心,她覺得無比諷刺。
他把欲給了她,卻把愛留給了盛天嬌。
是啊,他怎么會愛她,如果他愛她,她又怎么可能落到這個境地......
不遠處,高爾夫球場的擺渡車過來。
他們三人上去后,阮寧剛要跟著上去,盛天嬌就柔柔道,“阮小姐,你東西這么多,跟我們一起擠我怕你不舒服,要不你坐下一趟,這樣還可以把東西放座位上休息一下。”
面對她的“好心”,阮寧心中升起警惕。
果然,盛天澤被盛天嬌這么一提醒,又想到了折磨她的法子,“休息什么休息,哪有球童坐擺渡車的,也就一公里,你用腿走過去!”
一公里的確不遠,但是她背了這么多東西,再加上這會兒太陽這么大,她不暈倒也要中暑。
盛天嬌假意勸道,“這樣不好吧,雖然多曬曬太陽對身體好,可阮小姐萬一認為我們故意針對她怎么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