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厲臣低笑道,“你自己什么酒量不知道,還敢喝酒,嗯?”
這種親昵顯然過頭了,如果不是包廂太暗太吵,任誰都會發現兩人的異常。
蔣行憋不住,又不好發作,一腳踹在唱歌的宋連凱身上,“鬼哭狼嚎,換一個!”
正在唱《死了都要愛》的宋連凱揉了揉被踹疼的屁股,一臉委屈的切了歌。
干嘛啊,他唱的有那么難聽嗎?
叫了兩輪酒,大家都有了醉態,嚷嚷著換點游戲玩。
“玩點勁爆的,真心話怎么樣?”
“成啊,不過事先說好,不勁爆的問題不要問啊。”
“對對對,轉瓶子轉瓶子。”
“......”
阮寧很少參加這種場合,看到瓶子旋轉瞬間緊張起來,生怕會指到自己。
瓶子慢下來,停在了一個開朗姐姐的面前,有人壞笑問道,“哎,你最近一個深夜幻想對象是誰?”
饒是阮寧有心理準備,聽到這種問題也忍不住替人害羞。
可那位姐姐卻大方的很,她先是賣了個關子,“人就在這,說出來還怪尷尬。”
在大家都追問時,她才笑著對季厲臣揚了揚酒杯道,“季總裁,不好意思了。”
空氣靜了幾秒,大家爆出大笑,“好好好,原來你喜歡季總裁這一款。”
有人看熱鬧不怕事兒大,“季總裁作何反響?”
季厲臣也不是什么情竇初開的男孩,作為一個成熟男人,他的回答頗有幾分風流的意思,“榮幸之至,不過我到底是有家的人,也適當讓季某休息一下。”
這話風趣又得體,氣氛愈發熱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