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師立刻嚴肅起來,“這位家長,說話是要講證據的,我們班級上的孩子一直是團結友愛,不可能有你說的情況發生,更何況如果真的有這種情況,那為什么一次也沒聽阮向陽同學提起呢?可以理解家長在學生遭受一點點小摩擦之后的心疼,但是學校是集體生活,還是不要太嬌氣。”
“一點點小摩擦?我弟弟的腿都斷了,還是小摩擦,那什么是大事,難道要鬧出人命嗎!”
可無論阮寧怎么說,邵老師一直堅持說,阮向陽并沒有被人欺負,他骨折就是打球受傷而已。
阮寧干脆報了警。
警察來調取監控之后,的確在籃球場上看到了他們打球的情景,但從監控上來看,完全看不出阮向陽被欺負的樣子。
查看了半天的監控,也沒看到任何阮向陽被欺負的畫面。阮寧只得離開學校,還受到了邵老師的冷嘲熱諷。
回到醫院,她又把希望寄托在了醫院的監控上。
可當她去調取監控之后,發現他們來的時候都把監控遮住了,單聽著他們嘻嘻哈哈的聲音,就像是普通的玩笑而已。
阮寧這才知道他們有多狡猾。
她沒有放棄,而是去買了一個小型的監控。
她回病房的時候阮向陽剛好去做康復練習,她怕阮向陽不配合,索性安裝在了隱蔽處。
......
而另一邊,阮寧報警的消息也傳到了江翔媽媽江太太的耳朵里。
“什么?有人說我兒子欺負人?”
江太太眼珠一瞪,“我們江翔最聽話了,根本不可能做壞事!”
“是啊,江翔是我看著長大的,怎么可能是壞孩子,肯定是有人看不慣外甥優秀,故意的。”
盛母往江太太杯子里添了些咖啡,“你要是不放心,我再給學校打個電話,我們盛家的侄子肯定不能讓人欺負了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