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厲臣這個罪魁禍首,竟然這么輕飄的點出了她的羞恥,這讓她愈發憤怒。
“是啊!我穿的跟個女支一樣出現在她們面前,我還有什么臉聽她們喊我阮小姐!”
昨夜的記憶太過荒誕,她根本無法承受。
面對她的崩潰質問,季厲臣十指交叉置于翹起的膝上,“阮寧,在你選擇把那張照片發上去,并以此為要挾跟我談判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件事不會善了,不是么?”
阮寧啞然。
季厲臣輕笑一聲,輕而易舉就點破了她的心思,“但是你覺得,我會念著我們的情分從輕處理,是吧?小侄女?”
的確,在她發布那張照片的時候,她就有了心理準備。
如果換了任何一個跟季厲臣沒有關系的人,都不會敢用這樣低劣的招式去算計季厲臣。
可是她敢,因為她覺得季厲臣不會要她的命。
但她遠遠低估了季厲臣的手段,他是不會要她的命,但是他會讓她比死還難堪百倍。
在她失神時,季厲臣抬起了她的臉。
男人的指腹蹭過她帶著細小傷口的唇,“你以為昨夜屈辱,但那跟我原本的計劃比,已經算是親情價了。”
指腹添了力氣,阮寧唇上昨夜被他跟自己咬出的傷口瞬間被撕開,她痛得掙扎,卻掙不開男人強勢的禁錮。
他貼在她耳邊道,“按照我本來的計劃,我會讓你在所有傭人面前脫光衣服,然后錄下你求我要你的視頻,發給你的媽媽,你的朋友,哦對,還有蔣行......”
“讓他們看看,你背地里對著小叔是怎么浪的。”
一想到那種可能,阮寧身上就止不住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