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階上,季厲臣聽到阮寧的回答,眼眸中最后一絲光亮也消失不見。
她要離開他,跟蔣行走,被他養在籠子里的鳥兒要飛向別處。
他怎么能忍!
在阮寧被蔣行拉著離開時,另一只手腕一緊,轉頭,季厲臣掐著她的右腕,目光陰沉的可怕,“寧寧,你要去哪?”
骨子對季厲臣的恐懼讓阮寧有一瞬的心慌,就在這時,左手被蔣行握了握,他在給她勇氣。
她平靜下來,“我要離開這,這里本來也不屬于我。”
季厲臣沒有放手,他甚至笑了,“寧寧,你忘了我第一次帶你來這里的時候,你有多喜歡這個別墅了么?你在這里替我過生日,在這給我熬粥,就連剛剛,你也躺在我身下叫我疼你不是嗎?”
當著這么多人面被說起床事,阮寧的臉色瞬間煞白。
“季厲臣!”蔣行聽到這忍無可忍,他一把拽起季厲臣的領口,“你他媽還有沒有人性!”
傭人想上前制止,但是季厲臣用眼神示意讓他們下去。
他微笑道,“蔣行,我說的是事實。你很清楚剛剛我們在做什么,很難接受對么?那我告訴你,在這的每一個晚上,我們都在做剛剛的事情,就連你坐的沙發,我們也做過......”
“砰”
蔣行雙目赤紅,揮起拳頭一拳砸到季厲臣臉上。
與此同時,樓下響起一聲爆呵。
“蔣行?。。∧阍诟墒裁矗 ?
轉頭,是蔣父。
他目睹了蔣行對季厲臣動手,表情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