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鬧得這么大,如果季厲臣不施以援手,她跟媽媽根本熬不過去。
她疲憊點頭,“我知道了,這就去。”
廚房
她剛一進廚房空調就被關了,她沒有問,費力的開始切食材。
本來她就不常做飯,再加上她手上之前的劃痕還沒好,只能一點點的切。
沒一會兒汗水就沿著她的鬢角滑落,她草草擦掉,把食材放進砂鍋。
一開火廚房更熱,擦掉汗珠,攪動著鍋里的粥。
從前她為季厲臣熬粥的時候,滿心都是歡喜,想的都是季厲臣喝到粥時的夸贊,一點都不覺得辛苦。
明明也就是幾個月的功夫,現在的她卻滿心疲憊,再也拾不起對他的半點愛戀。
下午6點,阮寧端著砂鍋出去。
“粥好了。”
餐廳,季厲臣正在吃晚飯,看到她手里的粥,他放下了筷子,語調淡淡,“我已經吃過了,張媽,拿去倒掉。”
張媽默默嘆了口氣,接過阮寧手里的托盤,“阮小姐給我吧。”
阮寧沒松手,她不能讓熬了幾小時的粥就這么被糟蹋,她咬著牙看向季厲臣,“這是我熬得粥,我有權自己處置,你不吃我自己吃。”
季厲臣用餐巾擦拭唇角,一派儒雅俊逸,偏偏唇角勾起的弧度殘忍無比,“你的?”
“阮寧,這里是我的別墅,你用的食材,你盛粥的碗,哪怕是你熬粥用的灶火都是我季厲臣的,你來告訴我,什么東西是你的?”
他每說一句,阮寧的臉色就白上一分,說完最后一句,她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明明語無形,她卻已經千瘡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