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羞恥的抬不起頭，再不敢挑釁。

后排，季厲臣慢悠悠收起手機，跟拘束的連婉儀攀談起來。

“寧寧從小就這么乖巧么？”

提到子女，連婉儀不那么緊張，笑笑道，“哪兒啊，她小時候比她弟弟還淘氣，反倒是陽陽總是跟在她屁股后面。”

季厲臣饒有興致，“哦？是嗎？”

“是啊，她八歲的時候偷玩她爸爸的電腦，把學豫做好的程序都給弄亂了，事后還栽贓到她弟弟的頭上。”

阮寧自覺丟臉，“媽媽，你說這些做什么。”

連婉儀笑了，“難道我說錯了嗎？”

季厲臣聽說阮寧這么淘氣，莞爾道，“那你們是怎么發現的？”

“因為學豫過后重新梳理代碼，發現她并不是亂敲的鍵盤，而是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創新了一部分，之后學豫就開始系統的教她程序代碼了。”

季厲臣聽到這，眸光微動，“哦？寧寧還會編程代碼，之前怎么從來沒聽她說過？”

阮寧看向后視鏡猝不及防撞進男人探究莫測的眼神，一直貼身放在護身符里的芯片忽然有些扎人似的，她不舒服的動了動，“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現在早就不記得了。”

看著她躲閃的視線，要說原來的季厲臣只是懷疑芯片在她身上，那么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

不過當著連婉儀的面，他并沒有再逼問，轉而又問起其他有關阮寧的童年趣事。

因此發現，阮寧小時候其實并不是一個乖巧的孩子，相反，她十分淘氣。

至于在季家的逆來順受，應該都是形勢所迫，沒由來的，季厲臣看著她低垂的小腦袋，竟有種心疼，很想看看，無憂無慮的她又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