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怎么知道她跟蔣行見面?
她面露狐疑,“你怎么知道我在這跟蔣行見面?你該不會是派人跟蹤我吧?”
季厲臣不以為意,“我用得著跟蹤你?蔣行的隊伍回京城了,他會來找誰還用猜么。”
話是這樣說,但阮寧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
季厲臣不由分說的攬住她的腰身往外走了,上車后,她剛要開口就被封住了唇。
他吻的又狠又兇,她被抵在車窗上動彈不得,想推他肩膀,偏偏被他擒住手腕壓在頭上,直到抽干了她胸腔的最后一絲空氣,他才施恩般松開她,分別時,他在她飽滿的下唇上咬了口。
“痛。”
阮寧捂著嘴唇,眼中還有激吻過后的晶瑩,輕聲呼痛的時候惹人憐惜。
偏季厲臣鐵石心腸,非但不為所動,反而抬指在她唇上細小的傷口上壓下去,在她掙扎時壓住她,啄吻她的耳垂道,“小侄女,這點痛不算什么,下次再讓我發現你腳踩兩只船,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痛。”
那種熟悉的威脅讓阮寧眉頭緊皺,像是從前的季厲臣又回來了。
他真的改變了嗎?
季厲臣察覺到她不高興,放開了她,給她整了整方才弄亂的衣衫,“機票已經定好了,這周五晚上。”
阮寧的注意力被轉移,人也緊張起來,“周五?那不就剩三天?我,我還什么都沒有準備。”
季厲臣看她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樣子,勾唇捻起她的一縷發絲,“那些我會安排,你唯一需要準備的,就是想想新婚夜要用什么姿勢,嗯?”
阮寧面皮薄,一下紅了臉,“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