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的傷還好,只是破了皮,她的手因為保護藥瓶,被陳媽砸的血肉模糊,不僅是手背破皮,就連她的手骨也有挫傷,包扎固定好后,阮寧只剩下了一只可以活動的手,剛要拿桌上的包,就被另外一只大手接過。
粉色毛絨包被西裝革履的男人拿在手里,十分違和,亦如他們。
兩人從診室出來,阮寧試圖要回自己的包,“給我吧。”
季厲臣沒給,望著她額頭貼著的紗布,不疾不徐道,“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阮寧默了默,“季雪凝給我媽媽下毒害她病危,我要讓她付出代價,接受法律的制裁。”
說到這,她想到什么,對著他攤手,“那兩瓶藥被你撿到了對不對?麻煩你給我。”
季厲臣沒動,“你以為憑這兩瓶藥你就能奈何的了季雪凝?”
“我錄了視頻,人證物證具在,怎么不能?”
季厲臣嗤之以鼻,“幼稚。”
阮寧胸口起伏,“是,我是幼稚,那你告訴我什么是成熟?看著自己的媽媽被人下毒還無動于衷?我沒你那么冷血!”
季厲臣見她那副刺猬模樣,眉頭擰起,這小姑娘平時還算理智,只要一涉及到家人,就跟個斗雞一樣,根本不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