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被阮寧帶進來的昂貴洋酒撒了她一身,冰涼酒液淋下,她失聲尖叫,“你干什么!放開!”
季厲臣此刻如同惡魔一樣,揚手澆過她的胸口,腰肢,“我干什么?我給你洗洗干凈!”
“說,他都碰過你哪里!”
洇濕的布料在昏暗的燈光下透出動人的弧度,女孩的纖細腰肢因為掙扎顯出了幾分曖昧,男人的眼神變了,變得侵略十足。
阮寧緊貼著他當然能察覺到他的那種變化,她覺得憤然更覺恥辱,掙扎大喊,“你說我臟?你難道不臟嗎!你睡自己的侄女一睡就是兩年,哪怕有了未婚妻都不放過我,你不臟嗎!”
“砰”的一聲,酒瓶摔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逆光之下,季厲臣深邃的眉骨投下一片暗影,他的嗓音低沉到可怕,“臟?你說我們的關系臟?”
阮寧被他那種迫人的氣勢嚇住,可想到方才的種種,她咬著牙道,“是!我覺得你臟!臟透了!”
最后三個字阮寧幾乎是喊出來的,尾音縈繞在包間里,化成余波,一點點撞在季厲臣的心臟上。
那種痛被他生生壓下,他的嗓音低沉到可怕,“呵,臟是吧,那我就讓你臟個透!”
話音剛落,他就俯身下去,不管女孩如何踢打,他都沒有放開。
他不可控制的想起當初她爬上他床的那些青澀勾引,所以那些都是被別的男人教導過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