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男人的羞辱還在繼續。
“小侄女,你生來就是給小叔當玩物的,你還想跑到哪里去?”
可不管他如何用話羞辱阮寧,她始終緊咬著唇不說話,臉上盡是痛苦。
她感覺不到快樂,季厲臣亦然。
季厲臣凝著她緊閉的雙眼,厭惡的臉,眼前都是從前她攀著他的肩膀,甜膩的叫他小叔的畫面。
曾經,她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紓解的工具,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快樂不快樂,他都可以我行我素的發泄自己,她的任何反應對他來說都構不成影響。
可是現在,他看著她這副抵觸的樣子,炙熱的體溫一點點冷了下來,甚至沒有得到紓解就放開了她。
他點了根煙,平復身體的躁動。
阮寧緩緩蹲下環抱住了自己的肩膀,用破碎的衣服遮羞。
季厲臣見她縮成一團的樣子,胸口那種隱痛像是在不斷放大。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她伸手,“站起來。”
阮寧沒碰他的手,扶著門把手起身,她嗓音發啞,“侮辱我侮辱的夠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她的脖頸還有被他吮過的吻痕,可她的聲音卻是冰冷無比,單看她的眼神,完全看不出他們方才做了男女最親密的事情。
季厲臣分外躁郁,但他努力耐著性子道,“如果不是你剛剛用要跟蔣行結婚的話來激怒我,我不會這樣對你。”
阮寧覺得可笑,“你的意思是我自討苦吃?季厲臣,你在以什么身份干涉我的生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