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換好衣服回去一直熬到了下班時間,她的原計劃是去找阮向陽說要離開的事情,可是剛一出集團大門就被攔住了。
“站住。”
喬景淵冷著臉看她,“我有話跟你說,去對面的茶餐廳。”
說完他轉身往前走,誰知走了幾步并沒有人跟上來,轉頭,阮寧已經朝著打車的路口走了。
被晾著的喬景淵錯愕了一瞬,追著她過去,“你沒聽到我跟你講話嗎?我有話跟你說。”
阮寧看都不看他一眼,“你有話想跟我說不代表我一定要聽你說。”
喬景淵白凈的面皮再次漲紅,只是他并不善于辭,更別說是罵人,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來一句,“不可理喻!”
阮寧沒心情跟他這種情商出走的人講話,直接攔了出租車就走了。
喬景淵看她真這么走了也急了,對著車門大喊,“你不準再欺負盛小姐!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回應他的,是伸出車窗的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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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阮寧站在了阮向陽的學校門口,表情躊躇,她不太確定阮向陽會不會愿意跟她一起出逃。
畢竟江北一中的師資力量雄厚,住宿環境跟水平都是一流的,而帶著陽陽逃走之后,他們甚至連目的地都還沒確定,她很怕陽陽不肯走。
懷著忐忑的心情,她見到了阮向陽,為了避人耳目,她拉著阮向陽走到了操場的樹蔭下,把事情一五一十跟他說了。
聽到連婉儀中毒,阮寧被關進監獄,阮向陽“騰”的一下站起來,“這些事情為什么我都不知道!”
阮寧愣了下,試圖拉他,“沒事的陽陽,現在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