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去洗手間一趟,起初以為自己來例假了,可很快就沒有了,小腹卻異常疼痛,應該是吃避孕藥刺激的緣故。
她想了想,跟季厲臣說自己身上來了,想借著這個借口拖幾天。
季厲臣得知她來例假,給她放了一天假。
阮寧沒有拒絕,在他出門前順從的給他打領帶,在他俯身的時候送上了自己的唇。
清晨的男人格外的容易情動,他握著她的后頸越吻越重,幾乎是把她按在了身上。傭人們紛紛低下頭,不敢看長輩欺負小輩這一幕。
阮寧背對傭人看不到他們的反應,她只覺得難堪。
等到季厲臣終于放開了她,他輕咬了下她的耳朵,炙熱的吐息貼在她耳邊,“要不是你身上來了,真想抱你上樓疼疼你再走。”
面對男人那暗示意味極濃的輕薄,她不敢說其實并不是真的例假,視線躲閃看了眼掛鐘,“時間要來不及了,小叔你該去集團了。”
看到阮寧臉上露出了熟悉的羞澀,季厲臣心頭一柔,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吻,“一會兒讓李默再帶你去復查一下,正好做個備孕檢查。”
聽到備孕兩個字,阮寧立刻想起了昨夜夢里那鮮血淋漓的一幕,木訥的看著季厲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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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10點
阮寧到了醫院,過敏的癥狀已經好了,于是她去了婦產科去做備孕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