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幾近崩潰,然而季厲臣已經失去了耐心,他放了手,看著她虛脫似的軟在床上,居高臨下道,“既然你不知道怎么解釋,那么我只能讓蔣行消失了。”
看他要走,阮寧不顧自己的身體撲過去抱住了他的腰,她哭出了聲,“沒有,沒有任何人碰過我,我發誓,我是你的,我從里到外都是你的!”
女孩喊出來的話像是撫慰暴君的魔咒,季厲臣終于轉了身,他接住了她哭的發抖的身體,笑了笑,溫情道,“怎么哭的這么狼狽?小叔跟你開玩笑的,乖,不哭了。”
此刻他像是個頂好的情人,把她抱在懷里一下下輕拍,耐心的哄她。
阮寧的眼淚像是流不盡一樣,她的心里盡是痛苦。無論是她還是蔣行,根本無法跟季厲臣抗衡。現在她還能堅持不生孩子,可是再過一周,一個月呢?到那時季厲臣會不會有什么別的法子,逼迫她,讓她無法抗拒......
擁著她的手臂宛如牢籠,禁錮著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她的人生......
許是受到了太多的驚嚇,阮寧恢復的很慢,在醫院住了一周才勉強恢復了一些。
期間季厲臣有空的時候就會來看她,來了興致也會陪她住上一晚,只是現在的她身體太過衰弱,做不了其他。
可就算是這樣季厲臣也沒完全放過她,他會攬著她輕薄,讓她“孝順”小叔。
在阮寧快要出院的那兩天,集團有個重要的項目,季厲臣沒時間過來,她只覺得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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