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本以為等部長走了,有人送來衣服她就可以出去了,可因?yàn)橹形绲R了一小時,下午匯報請示工作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她就只能衣不蔽體的在休息室等著。
那種感覺,明明沒人看得見她,可是她卻覺得自己像是被關(guān)進(jìn)玻璃房展覽的猴子,她只能用被子把自己緊緊的裹起來,仿佛這樣才能有些安全感。
其實(shí)如果季厲臣愿意,完全可以空出幾分鐘,給她一套衣服,讓她離開,可是他沒有,她就這樣一直在黑暗的休息室縮了一下午,等到休息室開門的剎那,她被光亮刺激的縮了縮。
等她眼睛適應(yīng),發(fā)現(xiàn)季厲臣就站在床邊,他坐了下來,像是摸小動物一樣揉著她的頭,“真乖。”
阮寧甩開了他的手,季厲臣卻像是看不到她的痛苦一般,反而笑著道,“怎么,等著急了?帶你去吃好吃的,嗯?”
他的語氣看似是在哄她,可是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襯得她如同籠中鳥一樣,只能任人戲玩。
......
晚飯時阮寧沒吃多少就上樓了,在季厲臣處理工作的時候她一直在想明天要怎么在季厲臣的眼皮子底下去看蔣行。
季厲臣從書房出來,看到阮寧正對著手機(jī)發(fā)呆,走過去拿走了她的電話放在床頭柜上。
“時間不早了,睡吧。”
躺下后,在季厲臣俯身過來時,阮寧身體有些僵硬。
不過季厲臣只是吻了吻她的唇角,似乎感覺到她的緊張,旁邊一聲低笑,“不用這么緊張,今晚不動你。”
阮寧松了口氣,躺在黑暗中,想到這兩天沒有禁忌的糾纏,她下意識撫摸上了自己的腹部。
她既希望她能早點(diǎn)有動靜,這樣季厲臣就可以快點(diǎn)去救蔣行了,又不想有動靜,因?yàn)橐幌氲剿獮榧緟柍忌鷥河透杏X到無形的枷鎖沿著小腹向她渾身上下蔓延。
如果真的生下了孩子,那么她這一生都會跟他糾纏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