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伯父他還好嗎?”
“他還好,就是這件事隔了太多年,那家人咬定是老蔣濫用私刑把他打死了,現在死無對證,只能先停職調查。”
聽到這個消息,阮寧眼前發黑。
停職......這么嚴重......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也只能指望著司法能查明真相。
平日蔣行跟蔣父總不對付,可現在蔣父出了事,蔣行上火的不行,他找了老電話本,給之前蔣父的部下一個個打過去,企圖問出些蛛絲馬跡。
幾百個電話打過去還真有了收獲,打聽到了那人姓姚,為人風評很差,早在這次之前,他還因為聚眾賭博被蔣父罰過。
蔣父把他丟去種地開荒,誰知他竟禍害了人家村戶的女兒,這件事被蔣父知道,震怒,先是揍了他一頓,還要把他扭送到局子。許是害怕,許是丟人,他當晚就跳了江。
阮寧聽了原委,眉頭緊鎖,“我覺得這件事不太合常理。”
蔣行一愣,“哪里不合理?”
“根據各位叔叔所說,這位老姚是個沒皮沒臉的無賴,這樣的無賴,會因為被當眾揭穿罪行丟臉跳江嗎?”
聽到這蔣行也覺出不對,“是啊,再說他也不只被罰了這一次,怎么忽然臉皮這么薄了?”
他看向阮寧,“不行,我腦子一團漿糊,你快幫我想想。”
阮寧沉吟片刻,“二十年前,那個時候民風保守,流氓罪可是要重判的,會不會,他自己害怕擔責,所以借著假死,跑了?”
蔣行激動起身,“是啊!根本沒人看到他跳江,只說看到了他的鞋子跟衣服在岸邊,找了幾天沒找到就以為他跳江了,現在想想,搞不好是這老小子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