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已經(jīng)不能用人來形容了,因為車身爆炸,身體并不完整,再加上焚燒,早已看不出形狀。
司機因為提前跳車,骨折昏迷,被送去搶救,但是他的寧寧,就在后面封閉的車廂里,只能靜靜的忍受著這一切。
那種血肉模糊的情形看的人極其不適,可是季厲臣卻像是看不到一樣,甚至露出笑來,輕撫她的臉,“寧寧,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你怎么這么不乖,還一個人跑出來了,來,我?guī)慊丶摇!?
這毛骨悚然的一幕,看的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蔣行一把推開了季厲臣,在他看到阮寧尸身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忍不住淚流滿面,他的聲音極度憤怒,“季厲臣!你裝模作樣給誰看,寧寧根本不想見到你,她都死了,你還不放過她,你給我滾開!”
此刻的蔣行也是極其悔恨的,如果那天他再努力一點,把寧寧留在蔣家,那么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這一次,他說什么都不能讓季厲臣再打擾她死后的清凈!
蔣行咬牙切齒,“我要帶寧寧回蔣家,我要讓她入蔣家的族譜!”
“呵。”
一聲輕蔑的笑,“蔣行,她活著的時候是我的,死了也一樣是我的。況且,我們已經(jīng)結婚了,她是我的太太。”
“什么?”
在孩子臨出生前,季厲臣以孩子落戶為理由,哄著阮寧簽署了幾分協(xié)議,其中就包括一份,結婚協(xié)議。
之后他找人辦了結婚證,想著等著孩子出生,跟孩子的出生證明一起交給她,沒想到,竟然沒有這個機會了。
季厲臣咽下心中澀意,冷眼看著蔣行,“蔣行,寧寧活著的時候你沒有機會,現(xiàn)在她死了,你依然沒有機會,更何況,你連蔣家的主都做不了,又談什么讓她進蔣家族譜,省省吧!”
蔣行沒想到,阮寧居然跟季厲臣領證了,她已經(jīng)是季太太了,他根本沒有任何名目帶走寧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