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祁川也已經(jīng)分居了,一張離婚證,只是能讓我們劃分得更清楚而已。
不是非要急于一時。
何況,爺爺?shù)陌耸髩郏驮谝粋€月后,很快就到了。
后來,是程叔送我出書房。
“老爺子這么做,也是怕您和少爺將來后悔,想讓你們多考慮一段時間。”
我微微抿唇,正欲說話時,手機(jī)響了起來。
是個陌生座機(jī)號碼。
“你好,是江萊家屬嗎?”
“是的。”
“我們這里是江安警察局,麻煩你盡快來一趟。”
我一慌,還沒來得及問什么,那頭就把電話掛了。
顧不上那么多,匆匆下樓,一出電梯就看見火氣沖天的傅衿安。
“你簡直欺人太甚!”
她說著,又想甩我一耳光,被我一把攔下。
我心里想的都是江萊的事,哪里管得了她,“讓開!”
扔開她的手腕,就大步離開。
不知道江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趕去警察局的路上,我心亂如麻。
而那輛熟悉的黑色邁巴赫,一直尾隨在我的車后。
叫我煩躁得不行。
傅祁川又在發(fā)什么瘋?
難道連我剛才沒讓傅衿安甩我一耳光,他也要追上來替傅衿安討回公道?
等紅燈的空檔,我撥出他的電話,“一直跟在我后面干嘛?”
手機(jī)那頭,響起一聲女人的嗤笑。
“阮南枝,你也太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