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丟下床的時候阮寧是蒙的,“你不是說,這樣就能救我媽媽嗎?”
“我對小孩子沒興趣,趁我還沒發(fā)火,滾吧。”
在季厲臣不耐拿煙時,另一只手先他一步拿過了打火機。
紅唇咬住了稍粗的雪茄,點燃后,遞到了男人的薄唇邊,“小叔叔,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長大了。”
“只要你幫我,從今往后我就是小叔的女人。”
那一晚,她在他面前打開了她還有些青澀的身體,邀請他品嘗。
甜酸交織的味道,意外的叫人上癮,叫他一吃就是兩年。
記憶中的青澀臉龐,如今已經(jīng)有了嫵媚的味道,季厲臣的語調(diào)卻一如當(dāng)年般居高臨下。
“當(dāng)時你是怎么求著我要你的,現(xiàn)在怎么著?找到下家,就想跟我劃清界限,天下哪兒有這么便宜的買賣?”
想到當(dāng)時自己的承諾,阮寧也覺得心虛,可是季家她真的一刻都待不下去,只能硬著頭皮道,“這兩年,小叔還沒膩嗎?”
巴掌大的臉被掌住,揉在她下唇上的力道痛得她蹙眉。
拇指探進她口中,低磁的嗓音含著欲,“膩不膩的,我說了算。”
車內(nèi)才降下來的溫度再次攀升。
就在阮寧神志不清時,車窗忽然被敲響。
“篤篤-”
嬌嗲的嗓音自窗外響起,“小叔叔?是你在里面嗎?”
車旁,季如海的親生女兒季雪凝正彎腰往車里瞧。
看到季雪凝的臉映在車窗上,衣不蔽體的阮寧身體僵直,盛著淚光的眼睛滿是驚恐。
若論季家最恨她們母女的人,季雪凝當(dāng)屬第一。
她恨阮寧母女搶了她爸爸,往日阮寧不犯錯季雪凝都會找茬作踐她,更不要說,被她發(fā)現(xiàn)阮寧在跟她的親小叔在車里野合。
阮寧死死抓著季厲臣肩膀上的布料搖頭,氣若游絲,“別,別回答她。”
看她嚇得一個勁兒往他身下躲,季厲臣緩緩勾起個笑,貼著她耳廓道,“不是要跟我劃清界限?”
阮寧微張著唇。
她知道他想聽什么,可是離開季家,只有結(jié)婚這一條路,想結(jié)婚,她必須跟季厲臣斷了。
瞳中的猶豫落在季厲臣眼中,他冷笑一聲,起身開嗓道。
“是我,怎么了?”
本都要離開的季雪凝又折了回來,“小叔真是你呀,你回公館怎么不進去啊?”
車窗降下四分之一,季厲臣眸光掠過腿邊縮成一團發(fā)抖的女人,勾出了一抹笑。
“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等下進去。”
“那我等小叔一起進去。”
季雪凝從小就最粘季厲臣這個小叔叔,長大也有增無減。
說完她就摸上了車把手,想要上車。
“咔噠”聲宛如催命符一般,嚇得阮寧抱住了頭。
“小叔,車門怎么是鎖的啊,你幫我打開嘛。”
阮寧后背的冷汗被車窗灌入的空氣吹過,激起一身雞皮疙瘩,她受驚的搖著頭。
死死抓著他的膝蓋,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我錯了,小叔我錯了,我不結(jié)婚了,我不敢了。”
然而季厲臣卻視而不見,慢悠悠跟季雪凝道,“成,我給你打開。”
剛抬手指間便一暖。
下方,阮寧咬著他的手指,討好的用嘴唇磨蹭。
還縈繞著熱騰霧氣的車內(nèi),她眼波婉轉(zhuǎn),領(lǐng)口的邊緣還有他留下的印子,純潔又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