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孩眼中的光彩漸漸熄滅,蔣行沒由來的有些難受,要不是他非要她坐下也沒這事兒。
安慰道,“別怕,哥哥我打牌厲害著呢,你這衣服脫不了一點。”
事已至此,阮寧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蔣行身上,對著他重重點頭,“嗯!”
那種全然信靠的眼神叫蔣行有點飄,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打牌。
蔣行在這些邪門歪道上自有一套,要不也不會被家里老爹丟去當兵,打了一圈,他竟真的一次沒輸。
盛天澤跟那個沒什么存在感的冷面男人女伴都成了比基尼。
阮寧也從最初的緊張忐忑里緩和了幾分,蔣行注意到,歪頭笑的嘚瑟,“怎么樣,哥厲害吧?”
對待這個唯一給自己善意的男人,阮寧露出一點點笑,“厲害。”
她剛才一直心事重重的苦著臉,眼下這么一笑倒是有了少女的味道,看的蔣行發愣,一個不留神點了炮。
“糊了!”
盛天澤撂了牌,靠在椅子上洋洋得意。
桌上人的視線都投向了阮寧,盛天澤抱著胸,“得了,脫吧。”
跟著盛天澤的女伴看出他膈應阮寧,配合的捂著嘴笑,“是呀小妹妹,脫一件就二十萬,你肯定樂意的。”
迎著一道道或是冷淡或是嘲笑的目光,阮寧臉色慘白。
她穿這件裙子是吊帶的,為了美觀里面貼的是胸貼,她身上就這一件裙子,要是脫了果奔沒什么區別。
對面的季厲臣冷眼覷著她,沒有半點替她解圍的意思。
唯獨蔣行氣得半死,站起身把身上的t恤掀開往桌面上一甩,“脫脫脫!我脫行了吧!”
盛天澤自然不肯,“你他媽脫算怎么回事,說好的規則你還想耍賴啊!”
蔣行也來了氣,“我脫一罰三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