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個份上,阮寧再拒絕說不過去,點了頭。
之后蔣行又陪她待了會兒,接了個家里的電話才戀戀不舍的走了。
他走沒一會兒,阮向陽就醒了。
看到阮寧,他沒好氣,“喂,我要喝水。”
阮寧皺眉,“阮向陽,你跟誰大呼小叫。”
“而且護士說了,手術(shù)之后6-8小時不能喝水,渴著吧。”
“你!”
阮向陽扭過頭玩手機,明顯的拒絕跟她對話。
阮寧看他這樣也生氣,壓著火道,“你怎么打個球還能把腿弄骨折?”
“就那么弄得,你管我。”
“不就是腿斷了,問問問,煩不煩啊。”
阮寧蹙眉,倒不是因為他的態(tài)度,而是她覺得阮向陽像是故意不想提似的。
想問幾句,奈何阮向陽一直玩手機,頭也不抬,也只能作罷。
vip病房有專門的護工負責看護,阮寧又呆了一會兒就下去一樓大廳繳費去了。
這會兒她卡里就剩下三千塊,當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除了押金還要補交多少錢時,收款人員輸入姓名后道,“你的手術(shù)費加上醫(yī)藥麻醉費一共六萬三千五,病房住了兩天,一共兩千,加在一起六萬五千五。”
阮寧一聽這么多錢,心里直發(fā)愁,“那個,我能不能晚兩天交。”
“交?你不都交完了,還交什么。”
阮寧一愣,“交完了?”
“是啊,你不是交過一次十萬,這里面還有三萬多,短期都不用再交。”
離開窗口,阮寧一頭霧水。
這錢是誰交的,是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