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厲臣失去耐性,握住她的肩膀把人扯回來,本想說些更難聽的讓她清醒,可對上她發紅的眼睛,他拿出了自己最后的耐心。
“你自己想想,除了名分,你要的什么我沒給你?我訂婚不代表什么,我不會忽視你,只會對你更好,別鬧脾氣了,嗯?”
難得的低就,可字字句句都是他對她的施舍。
就好像,他愿意繼續讓她留在他身邊,施舍她一點關注,她就該滿足了。
可是憑什么?
憑什么他就可以三心二意,而她就只能守著他一個人?
她這樣想,也這樣問了。
季厲臣聽到,沒有半點被質問的心虛,反而笑了,他點頭道,“是,論公平的話,我的確不能限制你。但是,誰告訴你這是一個公平的世界了?”
他抬手握住她的脖頸,輕揉慢捻,“就像是,我想要你的命,只需要……”
驟然收攏的大掌讓阮寧呼吸困難,白嫩的面皮迅速泛紅。
季厲臣欣賞著她窒息的痛苦姿態,此刻的他像是脫去了平日示人的儒雅面具,露出殘忍的內里。
直到阮寧控制不住掙扎捶打他的時候,他才放了手。
“咳咳咳……”
阮寧不住的咳嗽。
季厲臣貼心的替她拍了拍,“現在明白什么是公平了么,我的小侄女?”
阮寧說不出話,看向季厲臣是目光有了懼色。
剛剛的痛苦讓她意識到了一件事,之前的你追我趕,都是建立在季厲臣有耐心陪她玩的基礎上,他把她的拒絕當成游戲,享受著捕獵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