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的溫度還停留在她的身體上,可他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冰冷無情。
阮寧只怔愣了一瞬就釋然了。
是啊,她剛認識他的時候,他不就是這樣喜怒無常么。
他養著她,就像是養著一個物件一樣,她討他開心,他就寵著,讓他生氣,他就把她丟了。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阮寧只套上了衣服,內衣的扣子都沒系就打開了車門,她抱著胸口,消失在夜色之中。
敞開的車門,悶熱的夏風一波又一波的灌入。
季厲臣在悶熱的空氣里吸煙,煙霧入肺,卻蓋不住鼻尖殘留她身上的清甜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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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阮寧難得的過了幾日舒坦日子。
直到7號那天,修表的老師傅給她打電話,讓她過去取修好的手表。
彼時的阮寧正在金盛灣午休吃飯,接到電話飯都沒吃完就急忙趕過去。
老師傅技術嫻熟手表已經修好了,看上去跟原來一樣,并且還能正常走字。
原本這塊表停了好幾年來著。
阮寧十分感謝,她一臉崇拜,“謝謝您,您真的太太太太厲害了!”
老師傅被阮寧夸得笑的合不攏嘴,“反正我這手藝嘛,用過的都說好。”
阮寧付了錢,正要離開時,老師傅忽然叫住了她,“對了,這個,是手表里的,你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