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阮寧,她的手機昨晚跑丟了,現在什么都沒法做,只能躺著,心煩的不行。
這種詭異的沉默一直持續到中午,護工拿來午餐。
察覺到兩人之間氣氛詭異,護工擺好午飯就退了出去。
阮寧早餐沒怎么吃,早就餓了。可是吃午飯就要去季厲臣那邊,她不想過去。
就在她打算不吃忍過去時,季厲臣接了個電話,去陽臺抽煙。
阮寧見他一時半會兒不回來,不想苛待自己,下床拿起筷子吃午飯。
在她差不多吃飽了的時候,她聽到季厲臣掛斷了電話,直接放下筷子,又躺了回去。
季厲臣回來看到桌上像是被小狗偷吃過的飯菜,眼里閃過幾分好笑。
病床上,阮寧用余光看著季厲臣坐到了她剛剛的位子上,拿起她吃剩的碗開始吃午飯,瞬間瞳孔放大。
季厲臣為人挑剔,別說是吃別人的剩飯,被人碰過的水杯他都不會用。
這一幕太過驚悚,阮寧想都沒想道,“那是我吃過的飯!”
季厲臣用她用過的筷子把一顆菜心送到嘴里,咽下去后,慢條斯理的開口,“不過一碗飯,這么大驚小怪做什么,你的哪里我沒嘗過?”
阮寧被噎的說不出話,眼睜睜看他吃完午飯,點了根煙。
“怎么,不扮啞巴了?”
聽他那種不咸不淡的語氣,像是她的所作所為都是在鬧小孩子脾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