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
季老夫人淡笑道,“江太太客氣,來就來,還帶了這么多禮物。”
“哎呀,這次我們家江翔的事情,多虧了季總,這些我都覺得不夠呢。”江太太眉飛色舞道。
季老夫人笑笑,“咱們兩家是親家,天驕的侄子也是厲臣的侄子,不用客氣。”
江太太連聲道是,“我們兩家自然是親家,但是有那不要臉的外人,竟然打著季家的旗號想要誣陷我兒子,真是下賤!”
跪在空地上的連婉儀聽到她們的話,端著開水壺的手顫了顫。
她眼淚止不住的流,不光是因為被燒起水泡的手心,更是因為她聽到了阮向陽在學校被人欺負。
可是她無能為力,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接受她們的懲罰磋磨,希望她多受些苦,她的子女們就少受些苦。
提起連婉儀,季老夫人一臉的厭惡,“呵,不知道我們季家是怎么得罪這母女倆了,給他們還了爛賬不說,好吃好喝的照顧她們這么多年,結果一個兩個,都來作妖。就算是養狗喂了五年總該喂出些人性了,也不知道他們阮家是什么基因,怎么喂都喂不出人味。”
阮寧進去聽到的就是這么一句。
而季老夫人看見她臉上厭惡更甚,“說曹操還曹操到了,一個就夠礙眼的了,還又來了一個。”
阮寧剛要說話,就看到了連婉儀被燙的通紅的手,“媽媽!”
銅制的燒水壺又重又燙,沒有壺把,只能捧著。
阮寧一碰到就燙的瑟縮,而連婉儀不知道已經端了多久了。
她又驚又怒,“快放下啊。”
季老夫人呵斥一聲,“我看誰敢放?!我們還等著水晾涼了喝茶,放地上臟了怎么辦!”
江太太一看阮寧就恨的牙癢癢,雖然江翔沒受到什么實質性懲罰,但是這件事已經在豪門圈里傳遍了,終歸是丟人的。
尤其是最近阮寧還在到處找證據,她正愁沒機會好好整這個小賤人,這會兒她自己撞上來,就別怪她了!
江太太看向季老夫人,“既然她心疼媽媽,不如就讓她來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