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厭惡的偏過頭,“我想先洗漱。”
“好。”季厲臣放下了粥碗,俯身要抱她。
“我可以自己去。”
“你沒有力氣,乖,我抱你去。”
如果不知道他之前做了什么,單單聽他這一句,他還真是個體貼的情人。
他把阮寧抱到洗手間,卷起襯衫袖口幫她洗臉,又體貼她手不方便,幫她擠好了牙膏。
可他越是這樣,阮寧就越是心浮氣躁。
為什么他能當做昨天的折磨都沒有發生?
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是覺得自己是個玩物。他心情好的時候就拿來寵寵,心情不好,就隨意懲罰。
她忍不住道,“你不需要這樣,你如果想補償我,就把u盤給我,放我自由!”
季厲臣把她用過的牙缸牙杯放回原處,又擦干了手才看向她道,“等你休息好了,我就會把u盤給你。”
阮寧一刻都不想留在他身邊,“我現在就休息好了!”
話音剛落,季厲臣撤了撐著她的手,她瞬間重心不穩,眼看就要跌坐在地上。
就在她閉眼等待著疼痛降臨時,季厲臣接住了她的身體,似笑非笑,“你現在連腿都合不攏,你想去哪?”
阮寧覺得恥辱,她不再開口,沉默的由著他把自己抱回臥室。
季厲臣把她放回床上,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我沒說不給你,明天,等你能自己下地了,我就給你,別鬧了,嗯?”
撫在頭上的掌心溫暖無比,阮寧心底卻一片冰涼。
之后他又喂她吃了藥跟早餐,不可謂不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