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厲臣把她按回了床上,他忍下被她鬧騰出來的火氣,盡量耐心道,“盛家現在出事了,我們兩家有合作,那些難道不需要解決嗎?我說忙工作,有問題嗎?”
男人生來就善于為自己開解,成熟男人還會把女人猜忌的事情包裝的正義無比,好像她再多問一句都是無理取鬧。
阮寧疲憊至極,“所以呢?你不讓我跟蔣行見面,你自己卻跟盛天嬌每日都打得火熱,甚至傳出了結婚的消息?”
“這不一樣。”
“有哪里不一樣?對!你跟盛天嬌是未婚夫妻,你們干什么都是名正順的,還真是不一樣!”
季厲臣哄她,“好了,這件事是......”
話剛說了一半,季厲臣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眼,眉心皺了皺,接了起來。
房間寂靜,所以阮寧能清楚的聽到對面盛天嬌的哭聲,“厲臣哥,我爸爸他又暈倒了,我好怕啊。”
阮寧死死盯著季厲臣,看他如何回答。
她看到季厲臣抬腕看表,看到他那張顯得有些寡情的薄唇開合,“嗯,別急,我馬上回來。”
阮寧一顆心沉到谷底,她不想再看也不想再聽,轉身要走,被季厲臣抓住了手腕,被迫聽他是如何安撫盛天嬌先冷靜下來的。
片刻,電話掛斷,阮寧什么都沒說,也沒有看季厲臣,只是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厲臣見阮寧這樣紅著眼一不發,心里有些軟,抬手抱了抱她,“寧寧,我在醫院的確是有原因的,明天去m國的路上我慢慢跟你解釋,你會是我的唯一,能陪我走完這一生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