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厲臣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后臀上,“再動你今天就別想下床!”
阮寧憤怒大喊,“季厲臣,你除了強迫我你還有什么本事,你真讓我惡心!別說你不如蔣行,你就連盛天澤都不如,你就是一個罪犯!牲口!”
“......”
罵完最后一句,空氣突然安靜下來,就連按著她的季厲臣也停止了動作。
那種爭吵過后的寂靜透著山雨欲來的潮意,阮寧后知后覺自己說了什么,勉強轉頭。
當她對上單腿壓在床上的季厲臣時,呼吸一窒。
季厲臣在外素來翩翩有禮,面對她時雖然喜怒無常,但終歸是有點對小輩的縱容的,可是眼下,他逆著光居高臨下的凝著她,明明沒說話,卻叫人脊背發涼。
那是上位者的駭人氣壓,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他明明語調平靜,但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滲人無比,“你說,我比不上蔣行,甚至連盛天澤都比不上對么?”
阮寧緊張的咽了咽,骨子里對他那種積年累月的恐懼在這一刻卷土重來,她有預感,他動怒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怒意。
可是要她現在跟他認錯也是不可能的,她不能退步,因為她的身后是她的媽媽,如果她退了,那么就會把她媽媽推到萬劫不復的地步去,她絕對不允許。
所以哪怕她恐懼,哪怕她膽怯,她依舊堅定道,“是,你有本事就掐死我,不然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