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海看到阮寧剛要罵人,視線就對上了她外衣裙擺下那雙潔白到發(fā)光的小腿,他眼神立刻變了,走到她面前指著她鼻梁諷刺,“你還敢回來?你這會兒不該在季厲臣床上嗎?還是已經(jīng)被季厲臣玩過了!”
阮寧心里惡心,還不得不忍耐道,“你自己看看你哪有繼父的樣子!”
話音剛落,季如海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我沒有你這么下賤的女兒,你個被玩爛了的賤貨,還敢跟我大呼小叫!”
阮寧猝不及防倒在地上,外衣下是僅僅能包住臀的裙擺,看的季如海兇性大發(fā),他扯著阮寧的衣服,“天天跟我裝的跟圣女一樣,背地里去勾引季厲臣!季厲臣到底哪里比我強!”
阮寧死命護住自己的領(lǐng)口,為了確保能錄下來侵犯的證據(jù),她大喊道,“你是我的繼父!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犯個屁的法!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老子睡你天經(jīng)地義!賤人,早就不是雛兒了,你還裝什么!”
“刺啦-”一聲,阮寧的外衣被扯壞,看著季如海猙獰的臉,她心里涌起巨大的恐慌。
此時此刻她才意識到,她先前的計劃存在太多漏洞,她根本無法撼動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道。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當季如海的嘴巴靠近她時,那種上了年紀身上的汗?jié)n臭撲面而來,她產(chǎn)生了劇烈的惡心,胡亂抓起一個花瓶,狠狠朝著他砸過去。
一聲慘叫,“啊!你敢砸我!”
阮寧拔腿就跑。
她慌張無比,手抓住門把手就往下壓,門剛一開,頭皮扯痛,她被抓著頭發(fā)摔了回去。
后背砸在地板上,阮寧表情痛苦。
季如海頭上被她砸破了皮,血跡染紅他的眼睛,他惡狠狠的盯著她,“跑!往哪里跑!我今天非弄死你!”
他發(fā)福的身體騎著阮寧,雙手死死掐著阮寧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