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蔣行不管受到怎樣的痛擊,都不肯罷休,執著的朝著她的方向,不肯后退一步。
阮寧的眼前被眼淚模糊了,她終于崩潰了,什么自尊,什么自由,她都要不起了。她轉身對著季厲臣跪下,語氣卑微,“小叔,我錯了,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你放過蔣哥,你讓他走,我求你了!”
蔣行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寧寧!你不要求他,站起來!”
季厲臣好整以暇的跟蔣行對望,他看著他發瘋的樣子,輕笑一聲,“哦?不跑了,可是你之前劣跡斑斑,我很難相信你啊。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阮寧跟了他兩年,她很清楚他想做什么。
她攀著他的腿,從地上爬起來,季厲臣眸光向下瞥著她,唇角是那種嘲諷玩味的笑,嘲諷她的自不量力,嘲諷她做足了掙扎,最后還是要跟他低頭。
可事到如今,阮寧已經沒有任何能跟他叫板的底氣,她閉上眼睛,踮起腳送上自己。
“寧寧!”
蔣行看到這一幕憤怒的想要殺人。
季厲臣越過阮寧對上蔣行,邪肆一笑,扣上了女孩的后腦,當著他的面跟她放肆的接吻。
阮寧像是一具失去靈魂的布娃娃,她閉著眼睛,張著嘴,接受著季厲臣的強勢索取。她的眼淚不停的流,糾纏的唇齒間,全是眼淚苦澀的味道。
可季厲臣今天擺明了是要摧毀她最后的希望,在激吻中,男人的手臂當著蔣行的面攬上了她的腰肢,探索著她的細腰。
門內門外像是隔開了兩條線,一邊暴力,一邊荒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