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低了低頭,再抬頭她揚起了一張笑臉,“小叔不是說過,我們之間從來就容不得我愿意不愿意么,所以我當(dāng)然是愿意的。”
看著她佯裝的風(fēng)情,季厲臣玩味一笑,他松了松領(lǐng)帶,抽了口煙,像是看戲一樣仰著頭,“嗯,有長進(jìn),那就給我瞧瞧,除了嘴上功夫,你還有什么長進(jìn),嗯?”
阮寧環(huán)著自己的手,最終還是放下了,她緩緩蹲在了他的腿邊,她像是一條蛇一樣盤在他的腿上,用自己誘人的身體盤到他面前,她抬起自己的手臂,在暗光中環(huán)住了男人精壯修長的脖頸,漂亮飽滿的唇貼在了他的喉結(jié)上,呵氣如蘭,“小叔,給我一個孩子。”
季厲臣眸光一暗,明知道她說的是走投無路的假話,他的心還是狠狠的悸動了下,他猛地握著她的后頸翻身把她按在沙發(fā)上,“嗯,小叔都給你。”
這一夜,阮寧極盡迎合,像是回到了從前那些心甘情愿跟他糾纏的日日夜夜,可是到底又是不同的。
不管她多么主動,她的眼睛都隔著一層瑩瑩的淚光。
黑暗中,季厲臣不去看她那雙已經(jīng)沒有他的眼睛,貼在她耳邊一聲聲叫她,“寧寧,抱著我。”
他并非不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可是他仍然放縱自己在這一刻沉溺其中,他告訴自己,只要她在他身邊,只要他占據(jù)她的身心,她早晚會像之前那樣愛她,誰也無法把她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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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
翌日,季厲臣看著女孩累極睡去的臉,竟然有種想陪著她安睡的沖動。
她睡得不安穩(wěn),他起身的時候她就被驚醒,她坐起身看著男人穿衣服的背影,用沙啞的聲音道,“你要去集團(tuá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