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所幸當時她害怕被發(fā)現(xiàn),特意把里面塞了鼓鼓的艾草,她定了定神道,“里面是一些辟邪的艾葉,還有符紙。我媽媽說這個符咒開過光,不能打開,打開就失靈了。”
雖然找了借口,但她說完了仍然很忐忑,因為季厲臣向來不信鬼神的。果然,他聽完只是笑了笑,“不過是為了賺取香火錢的俗人,他們的開光也這么靈?”
見他要去抽上面的紅繩,阮寧脫口而出,“這個打開不吉利的,我剛懷孕!你不怕孩子出事嗎!”
話音剛落,阮寧的額頭就被戳了下,季厲臣笑罵道,“說什么胡話,我季厲臣的孩子,怎么會這么脆弱?”
他雖這樣說,倒是沒再開那護身符,而是掖回了她的衣領(lǐng),順帶戲弄的撩撥她幾把,“好了,你也累了,回家吧。”
回家之后季厲臣沒再提起要看她護身符的事情,阮寧松了口氣,趁著他去書房又把芯片藏回了她包的夾層里。
按理說平時她都是放在這里的,但是進機密實驗室不能帶包,她就放在了護身符里,險些被發(fā)現(xiàn)。
......
晚飯時間,阮寧想起了那會兒盛天澤提起蔣行,有些食不下咽。
這兩周她一直想找機會問季厲臣,可是她深知季厲臣對于她心里惦記蔣行一直如鯁在喉,問,怕他動怒遷怒蔣行,不問,她又實在放心不下。
進退兩難之間,她一粒米都吃不進去。
季厲臣看到她端著飯碗發(fā)呆,拿起餐巾擦拭嘴角,“菜不合胃口?”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