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夫人連連念佛,“阿彌陀佛,老天保佑啊!”
等一切塵埃落定,季老夫人注意到阮寧,她的臉立刻沉下來,“我孫女能醒過來那是我孫女自己的福報(bào)!別想你能逃了去!來人,把她給我關(guān)進(jìn)祠堂,等著雪凝醒了我再找你算賬!”
蔣行攔著,“老夫人!都什么年代了你還動(dòng)私刑,要是阮寧真錯(cuò)了,自然有法律制裁,你關(guān)進(jìn)祠堂算怎么回事!”
季老夫人眼睛一立,“我們自己家的事情,蔣少是不是也管得太寬了!”
季雪凝這一醒,蔣行也放松許多,他笑的吊兒郎當(dāng),“您老這話不就見外了,要說季雪凝不醒,我少不得得娶她,我是你孫女婿,要是季雪凝醒過來,那我娶的就是阮寧了,還是您老孫女婿,有什么我聽不了的?”
“你這個(gè)潑皮!”季老夫人說不過蔣行,看向季厲臣,“厲臣!你說句話!”
季厲臣視線瞥過揚(yáng)頭挑釁的蔣行,落在那個(gè)揣著他的孩子為別的男人沖鋒陷陣的小姑娘身上,他壓下胸腔那種叫囂的怒火,慢聲道,“以后的事,誰又說的準(zhǔn)?眼下這件事還是我們季家的家事,就讓阮寧先回北苑,等到雪凝醒過來再說。”
蔣行自然不肯,正要說什么,就被季厲臣不緊不慢的打斷,“還是,蔣少更希望阮寧被直接送到拘留所?”
四目相對(duì),是屬于男人的交鋒。
阮寧輕輕拉了拉蔣行,“蔣哥,我在北苑住了五年,沒事的。”
蔣行深知阮寧是不想再連累他,她為他做了這么多,他不能讓她白忙,況且季厲臣畢竟是季家繼承人,寧寧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他應(yīng)該也不會(huì)為難寧寧。
他勉為其難點(diǎn)了頭,“人可以先留下!但是你們?nèi)绻按圬?fù)她,我也一樣會(huì)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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