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心里那種慌意更甚,根本說不出話來。
連婉儀雖然同樣緊張,但她咬牙舉起杯子,“季五爺,寧寧她,她比較靦腆,我敬您一杯。”
作為知情者她滿眼哀求,希望季厲臣能夠高抬貴手放過阮寧,讓她開始新的生活。
在這種詭異的氣氛里,季厲臣捏起了紅酒杯,沒有喝,而是晃動著猩紅的酒體,“大嫂,我不是說過了么,憑我跟寧寧的關(guān)系,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聽到“關(guān)系”兩字時,阮寧的臉一下子白了,蔣行也坐不住了,“季厲臣!你少在這陰陽怪氣,有話我們出去說!”
蔣父好不容易接受了阮寧,他怕季厲臣再說出什么,破壞這一切,他上手就想拎季厲臣衣領(lǐng),奈何還沒碰到季厲臣就被李默擋住,同時蔣父的斥責(zé)也到了,“夠了!給我回你座位坐著,再叫板,我就上家法了!”
斥退了蔣行,蔣父擰眉看向季厲臣,“厲臣,你到底有什么話要說?”
“話么,還當(dāng)真有幾句?!?
他明明是在跟蔣父說話,一雙眼卻落在了阮寧的身上,那緩緩勾起的唇,透露出幾分血腥的味道。
捏著酒杯的手對著阮寧的方向揚(yáng)了揚(yáng),“小侄女,你能猜到我要說什么嗎?”
此刻的阮寧已經(jīng)緊張到了極點,她張著嘴卻吐不出一個字,胃里一陣陣的絞痛。
兩人對視的樣子,就連宋英也察覺出不對,冷不防想起那天她上季家提親的時候,季厲臣那詭異的態(tài)度。
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不過她沒往深處想,只以為季厲臣看上了阮寧,對她逼迫,于是她為阮寧撐腰道,“寧寧,雖然你還沒跟蔣行結(jié)婚,但是在阿姨心里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自己孩子了,不管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訴我們,我們一起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