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青澀的勾引像是剛剛釀造的美酒,入口辛辣,回味勾人。
季厲臣自然不會委屈自己被勾起的感覺,握住她的后頸跟她接吻。
車內很快響起曖昧的聲音,李默拿著藥回來看到晃動的車身默默走遠。
......
荒唐過后,季厲臣用李默買回來的紗布給她重新包扎了手上的傷口。
阮寧還處在方才的氣喘里,出神的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幫她包好傷口。
出血的地方被清理,又被潔白的紗布掩蓋,像是一切傷害都不曾發生一樣。
只有她自己知道,里面是何等的血肉模糊。
季厲臣一邊包扎一邊道,“江北一中那里我會打好招呼,讓阮向陽住獨立宿舍,找宿管時刻盯著。”
明明受欺負的是他們,到頭來處處回避的也是他們。
可眼下的阮寧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對他的施恩道謝,“謝謝小叔。”
季厲臣滿意于她的乖巧,打好結之后,摸了摸她的頭,“我要出差幾天,這幾天你住在南灣別墅,不要亂跑,回來給你帶禮物,嗯?”
阮寧點頭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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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季厲臣抱著她糾纏許久,才在第二天清晨坐上私人飛機去另一個城市收購。
在他走后,阮寧再次去了江北一中。
這次她沒有去找阮向陽,而是找到了江翔。
教師辦公室里,江翔見到阮寧有些意外,猜到她是為阮向陽而來,他非但沒有任何害怕,反而出嘲笑道,“你是來為你那個慫包弟弟求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