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他是動了真怒。
阮寧不知道說什么,不只是因為恐懼他的怒意,還震驚于他這段時間為她做的這些。
季厲臣見阮寧一不發,冷笑一聲,放開了她,他睨了她一眼,“記得你上回想跟蔣行一起私奔的時候我說過什么嗎?我說,我不會對你怎么樣,但是每一次你做錯事,都會有人替你買單,既然你喜歡偷偷去看蔣行,那么你以后就都去拘留所看他怎么樣?”
阮寧徹底慌了,她不停搖頭,“不,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罰我,你怎么對我都可以!”
“是么?”
季厲臣視線瞥過西褲上的碎屑,“你剛剛可不是這么說的。”
此刻阮寧不敢再說一個不字,縱然滿心屈辱,她還是順從的低下了頭。
這樣尷尬的地方,阮寧有種別樣的屈辱。
碎屑不算多,但是太過零散細小,她不像是人,而像是他養的寵物,被迫為主人表演。
終于清理干凈,季厲臣玩弄的把剛才拿蝴蝶酥的手指勾進她的口中,“別浪費。”
回到南灣別墅,季厲臣就把她扯到了臥室。
他笑著看往床內縮的阮寧,“不是想早點讓蔣行出來?那你還躲什么?”
燈光下,男人的臉處在明暗中極其滲人,不等她有什么動作,腳踝就被扯過,后背大力摩過床單,火燒火燎的疼。
容不得她緩緩,男人就按住了她的肩膀,燈光被他的寬肩遮住,他在陰影里對著她笑,“我能不能原諒你去偷看蔣行,都要看你今晚的表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