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柳天霜,吃了晚飯,熬好中藥讓張桂芬喝完,張桂芬坐在椅子上,由著蘇銘替她按摩著頭部,指尖的勁力直透皮層,隨著蘇銘的實力越來越高,對于按摩也越來越純熟。按摩講究的就是姿勢和力度的運用,蘇銘信手拈來,各種花哨的手法令人眼花繚亂,指尖有一股熱力透過了顱骨,按在穴位上,又酥又麻,麻勁過后就好像是繃緊的弦突然間放開,那種感覺很舒服,張桂芬一邊享受著蘇銘的按摩,一邊跟蘇銘閑聊,聊著聊著突然問道,“阿銘,今天那個姑娘是什么來頭?”
“你說柳天霜啊,以前在市區警察局當刑警,現在被調來鎮里的派出所當所長呢。”蘇銘一邊說著,指尖用力一個‘開天門’讓張桂芬舒服的差點叫出來。
“咦?警察啊,那更不錯啊,工作穩定,長得又漂亮,一看就是好生養的。”張桂芬絮絮叨叨的說道。
“媽,您想想,人家可是刑警,就算結了婚她有時間給您老生孩子?”蘇銘知道張桂芬的想法,打擊道。
“唔,她現在不是已經在派出所上班了么?洪鎮派出所也沒啥事吧。”張桂芬疑惑的問道,“那靜茹也不錯啊,大學生,長得又漂亮,還能干,老實說,你跟她發展到哪一步了?這些天怎么沒看到她啊?”
“嗨,人家有正經事啊。”蘇銘笑道,“放心吧,媽,房子都蓋好了,以你兒子的條件,還怕找不到媳婦?”
“說的跟真的一樣。”張桂芬白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媽這病也不知道能熬多久,媽啊,就想看著你結婚,生娃,媽就安心啦!”
說著說著,張桂芬的眼睛有些濕潤。
蘇銘趕緊扯開話題,把張桂芬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