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姥姥的。”柳天霜罕見的爆出一口粗話,臉上的神色有些無奈,“昨晚那個唐大頭,對著警車磕了一下,回去的時候還好好的,等到審訊的時候就突然昏迷了,送到醫(yī)院做了個ct,腦部出現(xiàn)了對沖傷,硬膜下出血形成了血腫,昨晚做了開顱手術,今天早上出現(xiàn)了彌漫性腦水腫,生命征不穩(wěn)定,重癥科的醫(yī)生說了,如果他熬不過水腫這一關,很可能會死,就算能夠撿回一條命,醒過來的幾率也很小。”
“那其他人呢?”蘇銘問道。
“其他的三個人都是干活的,雖然也知道一些,但知道的有限,唯有那個唐大頭才是他們小隊的頭頭。”柳天霜無奈的攤了攤手,聲音越來越無奈,說道,“如果唐大頭救不回來或者醒不過來,憑我們現(xiàn)在掌握的信息,想要把這個犯罪團伙一鍋端,根本不可能!”
“什么?唐大頭真的醒不過來了?”在城東區(qū)的一處老式房子里,大約有七八個人在開會,煙霧繚繞,氣氛有些沉悶,一名中年人抬起頭來,雙眼掠過一抹精光,驚喜的說道。
這一名中年人的臉很普通,屬于那種丟入人群中就找不出來那種,但旁邊的那些人卻不敢有絲毫的輕視,蕭爺?shù)拿曉跇I(yè)界也是極為響亮的,心狠手辣、謹慎細微,干了那么多次,卻從來沒有濕過鞋,在業(yè)界也算是一個傳奇了。
“是啊,蕭爺,唐大頭對自己也真夠狠的,我昨晚親眼看到,他一頭磕在了警車上,后來送去醫(yī)院開腦了,手術效果也不好。”一名看上去也很普通的男子二狗諂媚的說道,“為了確認這個消息,我還花了幾千塊跟主管的醫(yī)師專門打聽過,肯定是沒門了。”
“唔,沒有被警察發(fā)現(xiàn)吧?”蕭爺?shù)恼f道。
“蕭爺放心,絕對沒有人跟蹤。”
“那就好。唐大頭的小隊只有唐大頭知道我們的秘密,唐大頭沒了警察就找不到我們。”蕭爺臉上閃過一抹陰霾,說道,“現(xiàn)在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我們這一次栽了,折了唐大頭、棒槌、二毛、五姑娘四個人,損失很大,我們必須要補償。二狗狗,這單生意是你接的,你去聯(lián)系,告訴他,這一單我們單方面取消,而且我們要一百萬的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