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張神婆眼觀鼻,鼻觀心,口中念念有詞,不為外界的風(fēng)波所動,“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
蘇軍陪笑,掏出一沓人民幣,諂媚的說道,“天師,這是我的一片心意,還請三嬸為我解惑......”
張神婆看到那一沓錢,心中大喜,臉上卻更顯得慈悲,無瑕無垢,“無量天尊,道祖講究天理報應(yīng),為富不仁必有災(zāi)劫,壞事做盡,必折福運......”
“天師可有辦法化解?”蘇軍雙掌合十,詢問道。
“道祖憐憫世人,留下秘法拯救蒼生,造福萬民,只是這秘法的代價實在是太大......”張神婆越發(fā)的高深莫測。
“天師放心,這不是問題。”蘇軍趕緊又掏出了一沓錢。
“把你這些年做的虧心事都寫在這一本悔過本寫下來,然后埋在山上的柏神廟,誠心叩首三百,方能有所轉(zhuǎn)機。”張神婆不著痕跡的把錢收入了口袋,遞給了蘇軍一本筆記本,說道,“不然災(zāi)劫難免。”
蘇軍大喜,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樣,趕緊去辦了。
張神婆又開始念念有詞了,臉上滿是神棍班的虔誠,聲音低沉,帶著一股得道高人般的淡漠與空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等了一會,還是沒有人來,張神婆臉上的虔誠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屁股站起來,趕緊把里面的門簾拉起,一男一女兩道人影從里面走了出來,張神婆一臉諂媚的笑容,“銘哥兒,楊村長,你們覺得怎么樣?”
這不是蘇銘和楊靜茹還有誰?
“不錯。”蘇銘淡淡的笑了笑,“張神婆,你這供奉的是三清道祖吧?看樣子經(jīng)常擦拭啊,不染塵埃嘛!”
“無量天尊,道祖曾經(jīng)說過,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我等弟子自然要謹(jǐn)遵教誨......”
“......這句話什么時候變成道祖說的了?”蘇銘無語,卻沒有糾正,笑著說道,“你這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吟誦的不錯,對道祖是最好的貢獻,好好發(fā)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