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的臉色微微一沉,慍道,“蘇銘,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怎么樣?”
“你隨意啊。”蘇銘聳了聳肩,“我最討厭別人拿把柄威脅我!”
“咯咯......”唐雨好像聽到了最大的笑話一般,冷笑一聲,“蘇銘,這里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撒野?”蘇銘哂笑一聲,把腳從桌面上收起,正襟危坐,雙眼看著唐雨,頓時唐雨感覺面對的不再是一個吊兒郎當的青年,仿佛坐在她跟前的是一只兇狠的餓虎,威風凜凜,蘇銘看著她,那目光鋒銳如刀,刺得她的皮膚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唐小姐,這可不是我要撒野吧?這可不是說事的態(tài)度啊。”
唐雨語塞,突然屋子后面?zhèn)鱽硪宦暱人月暎粋€佝僂的身影出現門外,這是一個老嫗,臉如枯松皮一樣,拄著一根龍頭拐杖,她穿著寬大的袍服,掩蓋著暮氣沉沉的身軀,唯有一雙眼睛好像鷹隼一般銳利,格外的滲人。
“奶奶,你怎么來了?”唐雨趕緊上去攙扶。
“我如果不來,你還不得跟蘇小哥鬧翻了?”老嫗翻了翻白眼,說道。
“我......”唐雨正要解釋,恨恨的說道,“奶奶,他欺負人!”
蘇銘微瞇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老嫗,在老嫗的體內有一股濃濃的死氣吞噬著她的生機,雖然衣服很干凈,但是她的身上有著一股濃郁的泥土腥味以及特有的尸臭味,普通人或許無法發(fā)覺,但對于蘇銘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她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