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冷笑。張松生有些無奈,蘇銘那呵呵兩個字已經說明了他的心態,其他人想要找他幫忙,絕對是沒門!
張松生想起蘇銘的手段,不由得有些慶幸。小的時候就數他跟張桂芬關系最密切,現在能夠結下這個善緣,也算是好人有好報。要知道,連槐鎮最強硬的朱家在蘇銘的面前都只有吃癟的份,至于蘇銘解釋光頭強是群演的事,也就只有張桂芬這種老實人和李芙蓉那些沒見識的婦女會信了。
“阿銘,不管你們信不信,其實,那一年的那袋米是媽讓我給你的。”張松生解釋道,“這些年,她也不讓我說,所以......”
“什么?”張桂芬驚呼一聲,滿臉訝然,“這......這怎么可能?”
“是真的。”張松生舒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這些年,媽一直都對你和阿銘念念不忘,只是阿銘從七歲之后就再也沒有登過門,有時候一個人的時候她也會長吁短嘆,可惜,她是真的不懂如何去關心別人。”
張桂芬捂著臉,眼淚簌簌落下。
蘇銘正要說話,突然看到遠處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眉頭皺起,說道,“是誰?給我滾出來!”
張松生和張桂芬嚇了一跳,循聲看過去,一個人戰戰兢兢的走過來,張松生已經認出來這個是李潤強,不由得皺起眉頭,這李潤強來干什么?
“銘......銘哥。”李潤強戰戰兢兢的來到蘇銘的面前,身體因為緊張而顫抖,說話都說有些不利索,顯然對蘇銘恐懼到了極點,諂媚的說道,“銘哥,這槐鎮的潤福酒家不錯,三黃雞老有名了,不知道銘哥能不能賞個臉,讓我也盡盡地主之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