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蘇桑!”船越秀兒也輕輕行禮。
“船越先生,你們怎么也來了?”蘇銘有些意外。雖然這船越家族迫切想要得到千機玉,但人家唐雨要求的是會醫術啊,這父女倆來了不也是干著急么?
“蘇桑,秀兒師從御醫閣下,雖然只學到了微末,也想趁機一展身手,校驗自身所學?!贝叫銉狠p輕頷首,一本正經的說道,“聽說蘇桑的醫術震古爍今,還望多多指教!”
“哦?”蘇銘有些意外的看了船越秀兒一眼,這女孩子竟然是和國御醫的徒弟?看到船越秀兒雖然謙虛的說要討教,但眼里隱藏的挑釁卻被蘇銘瞧得一清二楚。
蘇銘的年紀也不大,在船越秀兒看來也不過是同輩,畢竟,醫學前輩可以敬仰,但是在同輩里,更多的是攀比和不服氣。
蘇銘啞然失笑,說道,“秀兒小姐客氣了,我也不過是學到了中醫的一些皮毛,哪里敢指教秀兒小姐?”
“莫非蘇桑不敢?”船越秀兒櫻唇輕啟,說道,“秀兒的老師所,我們和國的醫術也是從唐宋時傳入我國,如今也發展的如日中天,原本秀兒還以為泱泱華國乃是中醫起源,中醫定然已經發展到巔峰,秀兒此行,心有一愿,便是與華族中醫盡情切磋中醫之術,但是秀兒所見卻令秀兒惋惜,中醫沒落,西醫橫行,古老的醫術缺乏傳承,看來,我這一次前來的愿望要落空了!”
雖然字里行間都是惋惜,但是蘇銘和聽出來了她的潛意思。
華國中醫沒落了,她在華國再無對手!
蘇銘笑了,看著船越秀兒,揚聲說道,“既然秀兒小姐相邀,那蘇銘自然是主隨客便,不知道秀兒小姐想如何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