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雄才看到蘇銘信誓旦旦的模樣,雖然仍有憂慮,卻減輕了不少。
畢竟,蘇銘也不是浪得虛名。
另外一邊,船越武雄憂心忡忡的說道,“秀兒,這個決定是不是太魯莽了?”
“難道父親對我沒信心?”船越秀兒淡淡說道,“秀兒跟隨在師傅的身邊十年,師傅從小便對秀兒說華國醫學界臥虎藏龍,不可小覷,但秀兒偏不信!若是他真的比秀兒強,在他身邊侍奉十年又如何?還能把他的醫術學到手,說到底,秀兒也并未吃虧!”
船越武雄看著這個心比天高的女兒,有些無奈。雖然她說的有點道理,可是十年......這段時間會發生什么,那可沒有人能夠預料啊!
不對啊,這不還沒開始切磋么?
“諸位,摸金門的門面太小,容不下那么多人,只能委屈各位了。”一名摸金門的老者慈眉善目,臉上掛著笑意,輕輕的拍了拍手掌,說道,“因為我們唐老太君的病情太過于危重,所以只有大夫才能進入內堂,按照我們家小姐的規定,一名大夫最多只能帶兩個人進去!”
“啊?怎么能這樣啊?”
“我們來就是想看一看這場面啊!”
“哎,早知道我們也帶著個大夫來了!”
“嗤,我說我是大夫,他們怎么辨別出來?”也有人嗤笑道。很快,他們就說不出話來了。
那一名老者說道,“為了防止有人渾水摸魚,我們設置了一道題目,大家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