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三年我們婚姻和睦的表象,都只是他在爺爺要求下的不得已而為之嗎。
原來那股份,也并不是他心甘情愿轉給我的啊。
阮南枝。
你在他心里,還真是什么都算不上。
“爺爺!”
辦公室內,突然響起傅祁川拔高的嗓音。
我回過神來,顧不得什么,猛地推開門,便看見傅爺爺捂著胸口,呼吸艱難的模樣。
老毛病犯了。
“扶爺爺坐下。”
我快步走進去,和傅祁川一塊扶著爺爺坐下,又輕車熟路地從爺爺外套內側的口袋中取出藥,“溫水。”
一邊交代傅祁川,一邊倒出兩粒藥喂進爺爺嘴里。
傅祁川意外,“你怎么知道爺爺的藥在哪里?”
“你不知道事太多了。”
比如,連我喜歡的人明明是你,你都不知道。
不一會兒,傅爺爺臉色總算緩了些過來。
“爺爺,還好嗎?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我輕聲問。
爺爺擺手拒絕,輕輕拍了拍我的手,待身體又恢復些,才冷眼瞥向傅祁川:“離婚的事,你想都不要想。南枝是我親自給你相中的,錯不了!”
傅祁川覷了我一眼,“又不是我提的離婚,你沖我發什么火。”
“南枝提的?”爺爺問。
“爺爺,是我提的。”我說。